看着华昭颤抖的背影,华蓉捂嘴嗤笑道:“知道吗?我想什么时候放狗就什么时候放狗,这狗要是病了闹了,我有的是法子治它!”
“到底,如何才能让我过去……”华昭没有转过身,只是低了低头。
华蓉开心的笑了起来,转过身又对着旁边的丫鬟道:“早这么问不就行了嘛?做狗的还是乖乖听话,崔玉,你说她现在的表现,我是该给还是……”
“小姐!”崔玉突然惊慌失措大喊道。
没等华蓉说完,华昭立即将匕首抵在华蓉雪白的脖子上。
华蓉一开始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可最后还是厉声道:“你敢?!”
华昭冷笑道:“我有何不敢?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拉上你给我母亲一起陪葬!”语毕,华昭娴熟的用刀子缓缓划过华蓉雪白娇嫩的肌肤,不一会那里就。渗出了血丝。
华蓉见她动了真格,也开始急了起来。“你别激动,崔玉,你将钥匙给她!”
小丫鬟哆哆嗦嗦的在身上搜寻着钥匙,又小心翼翼的交给华昭。
华昭迅速抢过钥匙,便推开华蓉极速的跑去了前院。
也许是华昭力气过大,华蓉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了,最后恼羞成怒的对着一旁的丫鬟狠狠训斥了一通。
“砰!砰砰!”
“救命啊…啊!…”
大夫人的房内传来了一片撕裂叫喊和水杯花瓶摔碎的声音。房外的管家却悠闲的坐着,不时还嗑着瓜子。
华昭刚到,便听到了叫喊声,一听便听出来了这是母亲的声音。她立即跑到房门前,想推开可房门却上了锁。
“开门!”
转眼看到一旁的管家,她几乎是用歇斯底里的叫喊让管家开门。
“我……这这就去开。”管家一时也慌了神,发现事态的严重性立马小人姿态的俯身去开锁。
“不许开!”身后的华蓉也赶到到了,想制止,可房门已经被管家打开。
房门刚一开,华昭立即冲了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疯子将母亲压在地板上不停的用手抓着母亲的头发。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去死!去死!去死!”而母亲脸上,手臂上也是血淋淋的。
华昭立即冲上前将那疯子一脚踢开,将自己母亲从地板上拉了起来拉入怀中,一边哭一边支支吾吾的安慰着母亲:“别怕别怕……女儿来了……”
华蓉紧随其后,看到自己的母亲被踢倒在地顿时惊慌失措跑过去照顾又火冒三丈冲着华昭喊道:“贱人!你是不是想死?!”
华昭看着母亲原本就一张皮肤极其松弛又布满褶皱的脸上血流如注,整个人半死不活的模样便将母亲扶至床上,细腻轻轻盖上被子,转身,随手拿了一块地板的花瓶碎片丝毫不带一点犹豫的走到华蓉背后折蹲了下来。
她一把扯住华蓉的头发,逼着华蓉对视着自己,眼中光如刀锋一般锋利,不紧不慢冷冷道:“我这就告诉你,我想不想死。”
“啊!”
华蓉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可指缝中不停的留着猩红色的血液,地板上顿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小血泊。
一旁的丫鬟和管家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站在一旁目瞪口呆跟个呆子似的。
“华昭!”屋内突然响起了一声宏亮沉稳的斥责声。
华蓉听到声音立马爬向声源,撕心裂肺的哭喊道:“父亲,你一定要为我和母亲做主啊!我的脸呜呜呜呜……”
而一旁的华昭不为所动,只是不停的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母亲的伤痕,又掏出身上的药,慢慢的上药。像是聋了一般。
陆七今日本是带着于欢来华府商榷退亲一事,可话还未说一半便传来了二小姐正在欺压大小姐和大夫人的事。听说事情很严重,需要县爷出场调解。可听到貌似有他的这位未婚妻,这便也跟着来瞧,一瞧便是这么一出惊天动魄的大戏。
“畜生!你在干什么?!”县爷似乎被气的不行。手指着华昭还在颤抖。
“我在给我母亲上药。”华昭平淡又极其冷静的回答道。
“我问的是你对你大娘和华蓉做了什么?!他不会说话,你给我说!”县爷又看着管家怒喊道。
“回老爷,我刚刚守着门口,见二小姐风风火火的闯过来,叫我给他开门。属下一介卑微之人,不好忤逆小姐的意思,便开了。可刚一开,便只见二小姐跑过去将大夫人踢倒在地,还划伤了大小姐的脸……”
“好啊好啊……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来人!将这个孽畜给我关到祠堂,家法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