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的脸在夜晚中显得格外冷冽,他让姚风去找掌事老头聊了聊,花了一锭银子便把阿宁买下
“我们将军与这位小姐是故人,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救下她”
“这可是圣上钦点流放的官眷,属下不敢随意放走”
“你可以说她在流放途中,因感染风寒病死”姚风的神色一冷,他可是太了解陆风这个杀神了,说不定狠起来直接把这个管事杀了也不在话下
“我们将军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你想活着拿钱,还是想死了埋尸,你自己选一条”
此话一出,老头立马老实了,走过来向着陆川鞠着腰,便麻利的去人群中把阿宁带了出来,解开了她的脚铐手铐。
阿宁还是一脸漠然,只是抬起来看着马背上的陆川,问“为什么要救我”
陆川不说话,只是下了马,一把拦腰抱起,轻轻的把她放到马背上,她脚上的铁铐伤还历历在。目,白白的皮肤更称的伤口的血肉模糊。
他也翻身上马,坐在她的后面,一手扶住她身体,一手抓住马的缰绳,此处最近的驿站大概就几公里便能到
陆川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是你的故人,忍一忍,再等一会就可以休息了”
阿宁还是没有放松心中的警惕,她想不起来这个人是哪个故人,虽然年轻将军的呼吸扑在身上,让她心跳加速,甚至乱掉了心智。
未经人事的她,从未与男子亲密接触过,还是第一次,她与男子的身体竟贴的这般近。
她默默忍耐着不适,直至到了驿站。
陆川先下马,又一把把她抱下马,驿站官员早就收到了飞书传信,提前安置好了客房。
客房的布置虽然简单,但还放置了取暖的炭火,一下显得整个房间温暖不少,陆川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破破烂烂的衣衫,这才想起忘记为她准备新衣服,这是天色已晚,却也没有法子给她添置了。
只能先行为她处理伤口,他轻轻托起阿宁的玉足,用嘴呼出一口气,拿上自己随身携带的金创药倒上去,许是刚倒上去的药物有些刺激,她轻轻叫出了声,带着娇媚跟柔弱。
陆川察觉到了她的疼痛,望向她的眼睛,还带着红红的血丝。
“忍一忍就好,涂了药恢复的快些”
上好药后,又为她轻轻盖好被子。嘱咐她早点睡
“你到底是谁”阿宁控制不住自己的疑问
“等你伤好了,我就全告诉你”
陆川睡在偏厅的床上,守着她一整晚
第二天阿宁还没醒,陆川就去市集选了一身新衣裳给她,绿色的布料绣着蝴蝶的纹路,跟第一次见她穿的衣服很像很像
阿宁是察觉到有人盯着她看才醒的,就是陆川这个痴儿,偷鸡摸狗的看来看去总感觉看不厌。
一睁开眼,房间里没人,只是床榻上放着新衣服,不一会儿,陆川走到门口,叮嘱她可以去沐浴更衣,他会在门外守着。
阿宁被流放的日子里确实没有沐浴过,身上也是脏脏破破,他却也不嫌弃,一路上抱来抱去
虽然脚上的伤口沾了水会很痛,却比不得心里的痛,好好的一家人,如今只剩下她,如今又该如何为父亲复仇,还一份清白给他
陆川时刻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动静,见没了声响以为她怎么了,便冲进去屋内。
只看到木桶内女子的秀发跟瘦弱的酥肩,阿宁听到声响却不敢回头,只是娇娇的喊出“将军怎么这么下流,明知我在洗澡也冲门而入”
陆川本来看着令人遐想的背影还有些挪不开眼,一听这话,立马转过身,撇过头去
“我以为你在房间内出了什么事才进来的,抱歉。如果担心我影响姑娘的清誉,我陆川愿娶姑娘”
阿宁听到陆川这两个字才回过神来,原来是他,她也记了起来。
忽地她意识到,现在能帮自己复仇的就只有眼前这位故人了
她喊住陆川
“将军不用出去,请把房门关上”
陆川虽不解阿宁的做法,却是顺着她的话做了,当他关紧门,阿宁却从浴桶内跨出,身上未着寸缕,一时之间陆川呆在那里,又像是突然清醒过来,立马拿起衣服往阿宁身上盖,却被阿宁一把抱住
“将军难道是厌弃阿宁吗”
“当然不是”
“那为何不敢面对阿宁”
陆川的耳根已经红透了,腹部像是着了火一样,他不忍阿宁的挑拨,一把将阿宁抱到了床上,轻轻放下。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抑制不住亲上了阿宁的嘴唇。
只是轻轻一吻,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我想正式娶你了,再对你做这种事情”
“你迟早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