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美人勾魂,暴君疯馋30

苏枝晚微愣,皇上今日这醋这么大?竟这般迫不及待当着众人面把她拉进这后面内阁?

苏枝晚眼眸微弯,红着脸轻声道:“那亲亲可以哄好皇上吗?”

闫储殁的脸色稍暖,唇不自觉地勾起,可又猛然耷拉下来,故作生气,“你为何不先问朕为何吃醋?”

苏枝晚笑了笑,顺着他问道:“那皇上为何吃醋?”

“你猜猜看。”

闫储殁故意说道。

自古帝王心莫测,哪是她能猜测到的?

“臣不猜。”

苏枝晚高傲地仰着小脸。

闫储殁的大掌忽然捏上了她的脸颊,有些气恼,“方才你与二王子当众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苏枝晚弱弱地反驳道:“朕与二王子还没有与皇上拉扯的多呢……”

闫储殁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不一样,朕是天子。”

或许是苏枝晚与闫储殁熟悉了些,也或许是她觉得暴君虽易怒,但好哄得很。

苏枝晚的社恐在面对闫储殁时,猛然没有那么浓厚了,忍不住同他开起了玩笑,“那皇上可真是双标,霸道得很。”

闫储殁脸色被气得红了起来,“你自己说的你喜欢朕,你与他拉扯,也喜欢他?苏枝晚,你心比海还大啊!”

苏枝晚眨了眨猫儿似的眼睛,继续同他开着玩笑,“臣这不是海,只是想给每个给每个男子一个家~”

“苏枝晚!!”闫储殁气到脖子都粗了起来。

但当他的目光落在苏枝晚有些小傲气,微仰的脸上时,忽然叹了口气,自己强逼着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他弱弱地开口:“那、朕要当正宫,朕要见你时他绝对不能见你,另外,朕必须要十二时辰都能见到你。”

苏枝晚愣住了,不愧是连杀三国的君王,就是这么有计谋。

“皇上,你这是强……”

闫储殁忽地将炙热的眸子落在她的眸子上,死寂的俊脸此时竟热烈滚烫,语气温柔又很霸道。

“苏枝晚,朕心悦你,无论你是什么身份,对朕做过什么,朕都心悦你,苏枝晚,朕既喜欢你,你就只能喜欢朕,你明白吗?不明白也得明白!”

他是有多疯了,才能说出这些话,这世界上大概再也无一人能治好他这疯病了,他深陷其中,对她根本无法自拔。

苏枝晚如蒲扇的睫毛微颤了颤,像蜻蜓挥了挥翅膀,她的心痒痒的,有些雀跃。

这时。

连接在两人中间,那颗原本黑黢黢的心变成了灰色,中间还夹杂着一缕粉红。

“亲朕,你说要哄朕的。”闫储殁的声音低哑,语气里裹着一丝哀求。

“那臣可以亲久一些吗?”

苏枝晚的脸红得像樱桃。

“朕依你,什么都依你。”

苏枝晚的双手拽着他的衣,将唇附在了他的唇上。

刚碰上。

闫储殁的大手猛然附上她的后腰,紧搂着她,猛烈地攻占她唇间、的清香甘甜。

失了理智地一次又一次掠夺她的、呼吸。

他不敢置信,世间怎会有令他这般欢愉的情绪,让他沉沦其中,想要至死方休。

许久,许久。

内阁的门才被推开,苏枝晚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开。

坐在下面,裹着头纱的静安公主看着走出来的两人将掌心都掐出了血,她看向苏枝晚的眼神充满恶毒。

一场恨意即将转化为狂奔的野兽,张开獠牙去肆咬。

闫储殁拿起杯中的酒,看向台下二王子,道:“二王子贵为上宾,朕应当与众卿敬二王子一杯!”

众臣皆举杯望向二王子,有些大臣心里甚至起了小心思,咱们的皇上能这么快就准备好这些丰盛的餐食,莫不是一早就发现这二王子要偷偷潜进宫来?

那这场宴食定是专门为二王子准备的鸿门宴!皇上叫我们举杯敬酒,也定是暗示我们将二王子灌醉,然后当成人质!!

咱们这些做臣子的定不能辜负皇上众望!

饮!!

二王子举起酒杯也一饮而下,笑着道:“皇上不必客气!以咱们两国这么好的关系,本王子到这儿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御史大夫却忽然脸色难看,冷哼一声,带着刺的语气开口道:“二王子可真是胡言乱语!你们草泥玛国的铁骑常常侵犯我国边境百姓,你我两国剑拔弩张,大有即将开战之势,两国关系何来好到一家之说?”

二王子猛然将眼睛瞪大,一脸震惊地开口道:“本王子可亲眼瞧见本王子的阿汗与大胤的黄将军、还有坐在最前面那位只有狗样没有人样的老匹夫丞相大人兄弟相称,交往甚密呢!如此,怎么能不算一家人呢?”

此言一出,大臣们都目瞪口呆,丞相和黄将军的脸色比屎还难看。

一直坐在高位未说话的太后,严肃的神色中含着幽冷,她看向二王子的神色犀利犹如冰刃。

一字一句道:“二王子来我大胤虽是上客,但大胤向来律法森严,凡事讲究证据,可不像你们草泥玛国任性妄为,戏本子张口就来!”

“不不不!”二王子伸出食指摇了摇,“太后此言差矣!本王子都把交往密信带来了,怎么能说是戏本子呢?这还有他们二人交给父汗的定交信物呢!”

说着,二王子将藏于胸口厚厚的一沓子信封还有两样东西拿来出来,太后脸色一僵,面露惊色。

安公公立即过去接了打算交给闫储殁。

闫储殁却慢悠悠地开口道:“朕近日休眠不佳,头晕眼花,安公公不如拿过去给众爱卿瞧瞧,这些究竟是真是假?”

大臣们接过信封轮流查看,皆惊呼:“这上面的印章和草泥玛国去年送来给太后的祝寿贺礼一模一样,丞相和黄将军信中的印章则与老臣前两日刚截获的朝中叛徒与草泥玛来往的信上印章如出一辙,此信当真,此信当真啊!!”

“这手镯是黄将军亲娘的遗物,世间独此一只,我曾亲眼见过,绝不会认错!”

“这玉佩是丞相亲自打磨的,这般丑陋的模样!世上无第二人能仿的出来,上刻的也字是丞相当年亲手为其夫人刻的,

老臣记得有次宫中赏花宴丞相夫人当着众人面不慎将玉佩摔坏了一下,自此,玉佩右下角便缺了一块,丞相与夫人情比金坚,在其夫人去世后,也未曾在娶妻纳妾,此等事天下百姓皆知!”

“丞相!黄将军!你们二人竟通敌叛国数年!简直该诛九族!”

一时间,众多大臣对着他俩指着鼻子骂,御史大夫甚至撸起袖子就要去给那两通敌叛国的贼子两耳刮子。

更甚者,闫储殁亲自培养出的大臣火上浇油的对着他二人泼起了水,扔起了菜。

其他大臣震惊了几下,也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场面好不热闹。

“哈哈哈……有趣,有趣……”二王子笑得最是欢快,接着,他又从胸口掏了封信,笑着开口道,“众位大臣不如再看看本王子手上的这封信,更为震撼,保证让众大臣看了终身难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