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起这么早干嘛?
- 落魄宗门的咸鱼大师姐
- 山甜娘
- 2078字
- 2025-03-13 01:16:07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睡梦中的颂宁迷迷糊糊地起床开门。
“谁啊?”她揉着迷离的眼,睡眼惺忪道。
“阿宁,你还记得我们幼时的约定吗?”
颂宁一下子睡意全无。
什么约定?我又不是原主我哪里知道?
她讪笑着回应道:“我当然记得。”
虽然她连约定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装作煞有其事的模样。
许以安听到颂宁的回答面上一喜,道“那走吧。”
说完他就自顾自的走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望着许以安逐渐远去的身影,颂宁顾不得其他,匆忙跟上。
算了算了,先跟上再说。
颂宁跟在许以安身后走了一段山路,见还没日出,暗暗腹诽道:
这么早出门是有什么心事吗?太阳公公都没上班,你倒拉我起来上班了……
来到一处山崖之上,许以安盯着即将初升的红日,不由的感叹道:“幼时,你我在日出时约定都要成为大宗门,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
紧接着日头缓缓升起,山间的云雾也被晨曦笼罩,享受着沐浴的红日。
而颂宁,一个平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咸鱼,一个同门师弟师妹都已是金丹,自己却依旧卡在筑基期的摆烂仔,哪有心情在这欣赏日出?
打扰她睡觉,那你就是有罪!
“你大清早的,天还没亮就喊我起来,就是为了带我去看这个?”
听到颂宁的话,许以安闪过一丝错愕,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说出这种话,明明分别还不过半年……不对,事实上已有近五年没有好好聊过了。
自从他五年前加入凌霄宗,陪伴颂宁的时间便越来越少。
他有些愧疚地看向颂宁,心中不断自责自己对妹妹的忽视。
这么多年来,她一定变了不少吧。
颂宁也注意到许以安的错愕,想到自己刚刚说话的态度,有些懊恼。
“对不起,你小时候说自己喜欢看日出,我就还把你当小孩子对待。”许以安走到颂宁身前,摸摸颂宁的头,“殊不知,阿宁早已长大了。”
她抬头看向这个不属于他的哥哥,那种对许颂宁的羡慕又涌了上来,或许不该说是羡慕,而是嫉妒。
许颂宁,你命真好啊。
“哥,我不怪你,是这些年我变得太多了。”
许以安低着头,似是又想起了往事,道:“你还记得,我教给你的那套剑招吗?”
剑招?什么剑招?我哪里会剑招?
颂宁在心中夺命三连问,但面上平静无波。
老头给我桃木剑单纯是当驾驶工具用的,我哪里学过什么剑招?
“哥,我现在是符修……”颂宁小心翼翼地开口。
闻言,许以安更加自责,就连妹妹转修符道都不知道,他这个哥哥当得未免有些不称职。
其实这怪不得他,原主确实是剑修,可惜这幅躯壳下的灵魂,不再是原主了。
许以安释然一笑,神情中未免有些藏匿不住的失落,“这样啊,原本还想着和你切磋一下,现在……还是算了吧。”
看到许以安匿不住的失落,颂宁心一横,道:“哥,你若是想切磋,我奉陪便是。”
说着,将玄清子亲手雕刻的,所谓的桃花神木剑拿出。
见自己妹妹愿意陪自己切磋,他肉眼可见的喜悦起来,召出自己的剑。
其实颂宁也是没底,她还没握过剑,也不知道该如何切磋。
眼前人蓄势,刺出一剑。颂宁见此,完全出于本能地握紧手中的木剑挡下,剑刃相交,发出阵阵铮鸣。
还来不及感叹这木剑材质挺好,可以抗住玄铁剑的攻势。电光火石间,许以安调转剑锋,横扫过来,被颂宁弯腰躲过。
后退几步,颂宁被自己刚刚的反应惊到,这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动作,又或者说,,这是许颂宁的动作。
颂宁盯着手中的剑,又或是对许颂宁道:有点意思嘛……
她放松下来,双目紧闭,再次睁眼时,她好似变了个人般。
挥剑向许以安攻去,一招一式,稍显磕绊,但其招式早便仅凭肌肉记忆便可施展开来。
想是许颂宁长久练习的成果。
红日当照,两人在山崖之上的黑色剪影也缓缓染上色彩。刀光剑影,兄妹二人虽是切磋,但都不刻意谦让。一招一式,不分秋毫。
单凭剑招上讲,她毫不逊色。但许以安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颂宁的生疏。
许是太久没练了吧……
而颂宁则是没有注意到许以安的小心思,反而是不断的惋惜。
许颂宁,如果你还活着,应是很幸福的吧。
二人切磋后,回了小院。
一路上,许以安想尝试着和妹妹聊天,但每次刚想开口,便被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对这个妹妹感到很陌生,虽然是同一人,但感觉截然相反。
思及此,更加自责自己缺席了妹妹的成长。
“阿宁和以安回来了呀!”许母远远看到两人,急忙将手中的菜放到石桌上。
三人见到自家师姐不睡懒觉,也是异常吃惊。
“师姐,这次怎么起这么早啊?”上官云生开口道。
“昨晚赌到这么晚,还能起这么早?不像你啊?”
纪明夷这句话给许母和许以安整沉默了。
你说出来干嘛啊?
颂宁瞪了眼纪明夷,他见颂宁如此,才好似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故作懊悔,轻轻打了打自己的嘴。
“哎呀,我说错话了。”
“没说错啊,师姐,你们赢了我这么多灵石不会不认吧?”上官云生还没搞懂情况,真心发问道。
纪明夷忍俊不禁,轻笑两声。
这不是背刺是什么?
“哈哈,”颂宁干笑两声解释道:“我昨晚和师弟们玩了几局摇骰子,算不上赌的。”
“师姐你怎么……”
还未等上官云生“质问”,慕昭一把捂住他的嘴,“我觉得大师姐说的甚是,同门之间不过是玩乐罢了,说赌就有点言过其实了。”
慕昭这一番操作深得颂宁的心啊。
“还是先吃饭吧。”许母道。
几人这才消停下来,齐坐一桌,吃起饭来。
颂宁刚尝一口,便觉辣味直窜自己的天灵盖,猛灌了几杯水才缓了过来。
“怎么这么辣啊?”
辣?阿宁平时不是最喜吃辣了吗?
许以安的目光探究地望向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