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谢谢大叔,请受我一拜
- 手握发疯剧本,糊咖爆改娱乐圈
- 九离妖妖
- 2083字
- 2025-03-11 14:01:15
“别动,我送你去医院。”
花藜愣愣地看着那人,只觉他周身笼着一层金光。
不水逆了?菩萨下凡来渡她了?
上天待她不薄,全靠她这一生五讲四美三热爱。
“谢谢大叔,请受我一拜!”
花藜“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行了个无比虔诚的跪拜之礼。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拿来一件浴袍将她裹住抱到沙发上。
三分钟后,他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手机贴在耳边。
“酒店门口等我。”他说。
等男人挂断电话,花藜取下脖子上的平安扣,“谢谢您,大叔,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我爷爷替我求的,保您时时平安。”
男人看着花藜手心里的东西,倏地笑了。
“给我吧。”
白玉圆扣落在他手心里,发出柔润光泽。
男人深幽的眸子看着花藜,将包递给她,问:“你还能走吗?”
花藜轻嗯了声,接过包背上,两手紧握将指甲狠狠掐进手心里。
花藜,你必须清醒点!
药劲上来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似一把秘钥,随时都可能打开禁锢的欲望之门。
她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
男人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叹了口气,追上去将她拦腰抱起。
“我自己走。”花藜嗓音软绵绵的。
“乖,别说话!”
男人的怀抱莫名让人心安,花藜“唔”了一声,头无力地耷拉在他臂弯里。
黑色奔驰大G里。
男人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块玉,那玉呈纺锤形,绿得浓郁深沉。他另一只手摊开,掌心躺着那枚白玉平安扣,泛着柔光。
他拿起平安扣放到唇边碰了碰,那上面似乎还带着女孩的体温。
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缕意味深长的笑,他把玉和平安扣都挂到脖子上,看向紧贴在车身上的花藜,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深邃的目光落在她颈项上时,顿了一瞬,他抬手在她头顶揉了揉。
司机接完一个电话,说:“牧洲,港城来的电话,融华那边知道你回南城了,想来见你。”
楼牧洲懒散的声音响起,“先晾着!”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
楼牧洲垂眸看着缩成一团的花藜,柔嫩的唇瓣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再抬眸,他眼中的温柔悄然褪去,只余下森冷的寒光,语气瞬间变冷,“处理一下监控,将那两人胳膊拧断,赶出南城,不许再踏足此地!”
司机:“好。”
楼牧洲下车,将花藜轻轻抱起,快步走进医院。
……
清晨,花藜缓缓睁开眼睛,触目一片白色。
昨晚,她被那好心男人送到医院后,没多久就打上了点滴,她中的是一种声色场所常用的迷药。
意识的最后是男人接电话的声音。
头上传来一阵胀痛,花藜“嘶”了一声,抬手去摸昨晚被撞到的地方,手指碰到一层黏糊糊的东西。
“药膏,我来的时候就有了,医生说你有点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有一种朋友,只要你有事,她会第一时间来到你身边,许嫦乐就是这样的朋友,她也是她的经纪人。
花藜心里暖暖的,看着眼前两个叠影的许嫦乐,问:“你怎么来了?”
“昨晚洗澡错过了你的电话。”许嫦乐歉然望着她,“我打过去你那边一直不接,后来有个男人接了,他让我带上衣服来这里,我到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许嫦乐听完事情经过,冷笑道:“花儿,陆知鹤搞的吧?”
直白的肯定问句犹如一把尖刀扎进花藜的心脏,她双手绞紧,胸口像堵着一块巨石,闷得快要窒息。
“我不确定,昨晚我到的时候,他已经醉了。”她失神地看着许嫦乐。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很容易变坏的,这么多年,算算你为他付出了多少?”
花藜的脸瞬间变得一片刷白。
“嫦乐,我现在脑子很乱,以后再说好不好?”
许嫦乐叹了口气,低头打量着花藜。
穿着旧病号服,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看起来狼狈不堪,可依然美得不可方物,素颜吊打全龄段当红女明星。
这样一张妈生浓颜系明星脸,可惜衰神附体,进娱乐圈快三年了,糊得堪比空气。
想潜她的人很多,但花藜的底线就是清白做人。在娱乐圈这种地方,拒绝潜规则就意味着会被打压。
许嫦乐转换话题:“谁救的你?医药费都替你付了。”
“一个大叔,大背头,没看清脸,人很绅士,是个好人。”
许嫦乐上午接了个活,说要赶过去。
“达奥夏季时尚发布会要礼仪小姐,我昨天把你报上去了,现结三千,你头上的伤要不要紧?”
“没事。”
不赚钱她要吃土了,总不能让许嫦乐养着她。
许嫦乐走后,花藜换上衣服晃出医院,失魂落魄地坐在医院门口的花台边,久久未动。
三月底,春寒尚未散尽,阳光穿透晨雾照在身上,依然这么冷。
透心的凉,彻骨的冷。
当爱人的利刃刺入心脏,人心还会暖吗?
九时许,花藜坐在早餐店里,接到了陆知鹤的电话。
他的声音比往常更低哑,“宝贝,你怎么不在?昨晚我喝太多,醉得不省人事。”
花藜看着面前的白粥,竟出奇地平静,“把你送到房间我就走了。”
陆知鹤走红后,一直说艺人恋爱即失业,和她维持着地下恋情,他俩从不在公共场所一起露面。
可昨晚,他把她叫了过去。
昨晚,就是一个局,有人想把她送到那胖制片的床上。
温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宝贝,你昨晚怎么来了?我喝断片了。”
再次强调喝多了,他到底在心虚什么?
“呵。”眼眶一热,鼻尖跟着泛酸,花藜忍着快冲破眼眶的眼泪,语气冷淡得像结了冰,“不是你叫我去的?”
“对不起啊,藜宝,真喝多了,你现在哪?我让助理接你过来。”
花藜的声音愈发冰冷:“忙!”
挂断电话,花藜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冷笑。
笑自己傻,也笑这段感情终究碎成一坨渣。
她擦了擦眼角,将纸巾狠狠地扔进纸篓。
“叮”一声,手机屏幕亮了。
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
她点开,俏脸一沉,眼里迸射出冰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