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薪火相传

晨光初照,金銮殿上肃穆庄严。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如今大唐的第二十四位皇帝——李承民端坐在龙椅上,眉宇间透着威严与忧虑。

诸葛亮手持玉笏,缓步出列,白发如雪却目光如炬:“陛下,臣有本奏。”

李承民缓缓抬手:“丞相请讲。”

诸葛亮展开奏章,声音洪亮:“严嵩、严世蕃叔侄,结党营私,祸乱朝纲,荆州百姓苦其久矣!臣已查实其二十二条大罪,请陛下圣裁!”

殿中一片哗然。冯保一党的官员面色惨白,而傲来王一派则笑着看着众人。

李承民沉默良久,缓缓起身:“拟旨。”

侍从官立刻奉上笔墨。李承民提笔挥毫,字字如刀:“严嵩欺君罔上,即刻打入天牢,秋后问斩!命诸葛亮持朕圣旨即刻前往荆州,配合傲来王,铲除奸邪,问罪严世蕃、冯保等人!”

“臣,领旨!”诸葛亮深深一拜,袖中羽扇轻摇,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荆州城,三日后。

秋风肃杀,荆州城门大开。诸葛亮手持圣旨,在御林军护卫下昂然而入。街道两侧,百姓跪伏,泣声一片。

东方傲率钱羽、孙飞等人立于衙门前相迎。诸葛亮展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严世蕃、冯保等人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罔顾京城下发规定精神。私开银矿,纵容下属杀人、抢劫、强奸等多项罪名,贪图享乐、贪赃枉法,祸国殃民,即刻收押问审!”

严世蕃仰天大笑:“好一个兔死狗烹!”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柄短刀,直扑诸葛亮!

“铛!”

一杆如意棍横空出世,将短刀击得粉碎。东方傲身形如电,一棍将严世蕃扫倒在地:“严世蕃,你败了。”

冯保见状欲逃,孙飞冷笑一声,随手一挥,无数冤魂化作锁链将其牢牢捆住:“冯大人,您去哪啊?是不是该还债了呀!”

三日后,京城傲来王府。

桂花飘香,东方傲牵着赵紫璃的手走进庭院。只见儿子东方雪穿着军装向着他们走来:“父王!母妃!”

东方傲跟儿子来了个拥抱,忽然听到一声软糯的呼唤:“爹爹……”

廊下,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站着,眉眼如画。赵紫璃眼眶瞬间红了:“澜儿……”

东方傲怔在原地。当年离开时还是个小丫头,如今已经这么大了。他大步上前,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

隔壁院落忽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钱羽躬身在灵堂前,面前是一尊年轻士兵的牌位——钱诺安。二十岁的钱诺棠死死攥着哥哥的军装:“爹爹骗人!哥哥说过要教我枪法的!”

周桐从背后抱住女儿,泪如雨下:“棠儿……你哥哥是为国捐躯的英雄,不止我们会纪念他,天下百姓也会纪念他的。”

更远处,孙景行冷眼看着前来相认的父母,突然转身离去。蒋芝想要追赶,却被孙飞拦住:“让他静一静吧……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次日,傲来王府茶室。

炉火正旺,茶香氤氲。东方傲为诸葛亮斟满一杯普洱熟茶:“孔明先生,近来可安好?”

诸葛亮咳嗽两声,羽扇轻摇:“托王爷的福,亮无碍。”他端详着对方依旧年轻的面容,苦笑道:“一千多年过去了,只是亮已老态龙钟,王爷却风采依旧啊。”

东方傲望向窗外的晚霞:“先生放心,等末法时代过了,我定带你去九重天上居住。”

“王爷可知……”诸葛亮忽然压低声音,“钦天监夜观星象,末法反噬将至?”

茶杯在东方傲手中微微一颤:“三个月。”

两人沉默对饮,茶汤映出漫天星河。

三个月后,傲来王府。

枯叶纷飞,东方傲躺在病榻上,面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皇帝李承民亲自守在榻前,文武百官跪满庭院。

“陛下……”东方傲艰难地支起身子,“待我走后,你们要谨记……人民乃国家立身之本……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尤其是陛下,您贵为九五至尊……时刻谨记君权民授!”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赵紫璃用帕子轻轻擦拭。东方傲握住李承民的手:“我的葬礼一切从简……不要劳民伤财……”

他望向窗外的晨阳,仿佛又看见昆仑山的云海:“我也该好好的睡一次觉了。”

“放熄灯号!”钱羽突然暴喝。

当号角响起时,一道金光冲天而起。长安城七十二坊同时熄灯,百万百姓自发点燃红烛。烛火汇聚成河,映照出天空上渐渐凝聚成形的虚影。

东方傲的虚影映照在大唐每一寸的土地上,他望着芸芸众生,露出欣慰的笑容: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虚影指向晨光中读书的少年们:“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的身上!”

虚影化作漫天光雨,少年们追逐着光点奔跑,仿佛这样就能挽留住那个教会他们“为人民服务”的身影。

光芒消散时,两片金羽飘落在赵紫璃和东方雪的掌心上。九重天上传来清越的凤鸣,仿佛在说——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后记》

力量的意义,不在于登天,而在于渡人。有人为苍生舍命,有人为挚爱成魔,而最终,他们都在这滚滚红尘之中,找到了自己的“道”。

原来真正的力量,不在于移山填海的法力,而在于对苍生永不停息的牵挂。英雄不是站在云端俯视众人的神祇,而是把根系深深扎进泥土的乔木。

光明与黑暗的角逐永远不会终结,但每一代人都有义务为后来者多点亮一盏灯。

如意棍虽重十三万六千斤,但最沉的,永远是扛在肩上的责任。

故事里的火种,依然照进现实。这山河的未来,该由我们来照亮了。

谨以此书

献给所有在平凡中坚守的“凡人”

献给每个即将接过火炬的青年人

献给永不落幕的光明

——东方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