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张飞三番五次挑衅吕布

嘿哟，你瞧吕布正撒丫子跑路呢，嘿，巧了，碰到那些将领们都回来了，就连陈宫也找着啦。吕布一拍大腿，说：

“咱军队人数是少了点，不过收拾曹操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这不，又带着军队杀回去咯。这可真是：打仗输赢那跟闹着玩儿似的，卷土重来指不定鹿死谁手呢！

咱再来瞧瞧这事儿哈。话说曹操在定陶那地方把吕布打得那叫一个惨，吕布只好麻溜地把那些残兵败将收拢到海滨去了。手下的那些将领们也都陆陆续续跑过来集合，想着要跟曹操再大战一场，扳回一局呢。这时候陈宫出来泼冷水啦，他说：

“哎呀呀，如今曹操那兵马可壮实得很，咱哪能硬碰硬啊，先找个地儿安顿下来，养精蓄锐之后再回来收拾他也不迟嘛。”

吕布就琢磨开了，说：

“我要不干脆再去投奔袁绍咋样？”

陈宫摆摆手说：

“别急，咱先派人去冀州打探打探情况，看看袁绍啥态度，再决定去不去也不晚。”

吕布一听，觉得有道理，就照办啦。

这边袁绍在冀州呢，听说曹操和吕布正打得不可开交，这时候谋士审配凑过来，一本正经地说：

“主公啊，吕布那家伙就跟豺狼虎豹似的，要是让他占了兖州，保准儿会来打咱冀州的主意。咱不如帮曹操一起收拾他，这样咱才能睡个安稳觉啊。”

袁绍一听，觉得在理，马上就派颜良带着五万兵马去帮曹操了。

吕布这边的细作把这消息刺探到了，赶紧像风一样跑回来报告，吕布一听，吓得差点跳起来，赶忙找陈宫商量。陈宫眼珠子一转，说：

“哎，我听说刘玄德刚接管了徐州，要不咱去投奔他？”

吕布觉得行，就风风火火地往徐州跑去了。徐州这边有人把这事儿报告给了刘玄德，刘玄德一拍大腿，说：

“吕布那可是当今数一数二的大英雄啊，咱得出去迎接人家！”

糜竺在旁边急得直跺脚，说：

“主公啊，吕布就是个吃人的虎狼啊，可不能收留他，收留了他咱可得倒霉！”

刘玄德却满不在乎地说：

“嘿，以前要不是吕布去偷袭兖州，咱这徐州的祸事还不知道咋解呢。现在人家走投无路来投奔咱，哪能有啥坏心思呀！”

张飞在一旁挠挠头，说：

“哥哥你心肠就是好。不过话虽这么说，咱也得留个心眼儿，防备着点儿。”

嘿呀，玄德带着一帮人出城跑了三十里地，可算接上吕布啦，两人骑着马并排进了城，到了州衙厅上，一通见礼之后，这才坐下，吕布先开了腔：

“我呀，自从跟王司徒一块儿把董卓那老小子给收拾了，就倒霉透顶啦！又碰上李傕、郭汜那俩货闹事，我只能在关东到处流浪，那些诸侯没几个能容得下我的。最近那曹贼太不地道，跑去欺负徐州的陶谦，多亏使君你出手相救，我呢，就趁乱去偷袭兖州，想给曹操那家伙使个绊子。谁能想到呀，反倒是中了他的奸计，吃了大败仗，折了不少人马。现在我来投奔使君，想跟你一起干大事，不知道你啥想法呀？”

玄德赶紧说道：

“陶使君刚刚去世，徐州没人管啦，就让我暂时顶个缸管管事儿。现在将军你来了，这徐州之主的位子，我正愁没人接手呢，我看就交给你啦！”

说着就把牌印递过去，吕布刚要伸手去接，嘿哟，就瞧见玄德背后的关羽和张飞两位爷，脸都黑得跟锅底似的，那眼神恨不得能把吕布给吃了。吕布立马反应过来，假装笑着说：

“哎呀呀，我吕布就是个只会耍大刀的莽夫，哪有本事当这州牧呀！”

玄德还不依，接着让。陈宫在旁边赶紧打圆场：

“俗话说得好，强宾不压主，使君你就别客气啦！”

玄德这才停下。

之后呢，玄德摆了桌酒席招待吕布，还特地给人家找了个宅院安顿下来。第二天，吕布回请玄德，玄德带着关羽和张飞就去赴宴啦。酒喝到半醉的时候，吕布把玄德拉到后堂，关羽和张飞也跟着进去了。吕布还把老婆孩子都叫出来给玄德行礼，玄德一个劲儿地推辞，吕布说：

“贤弟就别客气啦！”

这张飞一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扯着嗓子就喊：

“我哥哥那可是金枝玉叶，你算哪根葱呀，还敢叫我哥哥贤弟！来呀，咱俩大战三百回合，看看谁能把谁打得屁滚尿流！”

玄德一看情况不妙，赶紧把张飞喝住，关羽也赶忙把张飞拉出去。玄德又赶紧给吕布赔不是：

“我这弟弟喝了点马尿，就开始胡说八道，兄弟你别往心里去啊！”

吕布也没说话，就那么干坐着。

没多久，这酒席就散了。吕布送玄德出门，嘿，这张飞骑着马，端着长枪又冲过来了，大喊道：

“吕布！来呀，咱俩痛痛快快大战三百回合，不打得你满地找牙不算完！”

玄德赶紧让关羽把张飞给劝住。

第二天，吕布跑来跟玄德辞行，笑嘻嘻地说：

“蒙使君您不嫌弃我，可就怕您那两位弟弟看我不顺眼呐。我再待下去，估计得被他们的眼神‘戳出洞’，我还是另寻个落脚地儿吧。”

玄德一听急了，赶忙说道：

“将军您要走，那我可就罪过大啦！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不懂事儿，冒犯了您，改日我一定拉着他来给您赔不是。离这儿不远有个小沛，那可是我从前屯兵的地盘儿。虽说地方不大，就跟个小窝儿似的，但将军要是不嫌弃它窄巴巴的，就先在那儿歇歇脚，咋样？粮食啊、军需啥的，我肯定给您安排得明明白白。”

吕布一听，乐呵地谢了玄德，然后就带着自己的人马去小沛安营扎寨了，而玄德呢，气呼呼地跑去揪着张飞埋怨个没完没了，咱也就先不说这事儿啦。

嘿呀，话说曹操平定了山东之后，赶忙给朝廷递上了工作报告，这朝廷一高兴，得嘞，给曹操加官进爵，封他做了建德将军，还赏了个费亭侯的头衔。那时候呢，李傕自个儿封自个儿当了大司马，郭汜也不落下，自封大将军，这俩货在朝廷里那叫一个嚣张跋扈，横行无忌，朝廷里的人都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

这时候，太尉杨彪和大司农朱俊偷偷摸摸地跑到献帝跟前说：

“陛下呀，您瞧那曹操，手里头兵有二十多万呢，身边儿的谋臣武将也有好几十号人。要是能让这曹操来帮忙守护咱这大汉朝，把那些个奸党都给收拾了，那可真是咱天下百姓的福气呀！”

献帝一听，那眼泪唰唰地就下来了，哭着说：

“我被那俩贼欺负好久啦！要是能把他们给宰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杨彪一看有戏，接着就说：

“陛下，我有个好主意。咱先让那俩贼窝里斗，自相残杀，然后再下道诏书让曹操带兵过来把他们一锅端，把那些贼党都给清理干净，这样咱朝廷也就安宁啦。”

献帝一听，赶紧问：

“那这计咋使呀？”

杨彪笑着说：

“听说郭汜那老婆是个醋坛子，咱派人去他老婆那儿使个反间计，保准能让那俩贼狗咬狗。”

献帝一听，觉得行，马上写了个密诏交给杨彪。

杨彪领了密诏，回去就让自己夫人找了个由头跑到郭汜家里。瞅准机会就跟郭汜老婆说：

“哎呀，我听说郭将军跟李司马的夫人关系不一般呐，俩人可亲密啦。要是让李司马知道了，郭将军可就有危险啦。夫人您呐，得赶紧让郭将军跟那李夫人断了联系。”

郭汜老婆一听，两眼一瞪，惊讶地说：

“怪不得他经常整夜不回家，原来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儿！要不是您跟我说，我还蒙在鼓里呢，我得防着点儿。”

杨彪老婆见事儿成了，就告辞回家了，郭汜老婆还一个劲儿地道谢呢。

过了几天，郭汜又打算去李傕家里喝酒。他老婆一把拉住他说：

“那李傕这人可没准儿，再说了，俩厉害人物哪能和平共处呀。万一他在酒里下了毒，我可咋办呀？”

郭汜不听，他老婆可劲儿劝，好不容易把他给劝住了。

到了晚上，李傕派人送了酒席过来。郭汜老婆偷偷在菜里下了毒，然后才端给郭汜。郭汜刚要吃，他老婆赶紧说：

“这东西是外面送来的，可不能随便吃。”

说完就拿给狗吃，那狗吃了立马就死翘翘了。从这以后，郭汜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有一天，早朝散了，李傕非得拉着郭汜去他家喝酒。到了晚上酒席散了，郭汜喝得醉醺醺地回家，突然肚子疼起来。他老婆一拍大腿，说：

“肯定是中了毒啦！”

赶紧让人弄了粪汁给他灌下去，吐了一顿才消停。

郭汜这下可火大了，大骂道：

“我跟李傕一起干大事儿呢，他平白无故要谋害我，我要不先动手，肯定得被他害死。”

于是偷偷整顿自己的部队，打算去打李傕。

有人赶紧跑去告诉李傕，李傕一听也火了，骂道：

“郭阿多这小子敢这么干！”

也点了自己的部队，要来杀郭汜。这两边儿合起来好几万兵，就在长安城下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了，还趁机抢老百姓的东西。

李傕的侄子李暹带着兵把皇宫给围了，弄了两辆马车，一辆拉着天子，一辆拉着伏皇后，让贾诩、左灵看着，其他的宫女太监都只能走路。把他们从后宰门弄出来，正好碰上郭汜的兵，那乱箭“嗖嗖”地射过来，射死了好多宫女。李傕在后面追杀，郭汜的兵就退了，天子和皇后冒着危险出了城，不由分说就被拉到李傕的军营里。

郭汜带着兵打进皇宫，把宫里的宫女都抢了，还放火烧了宫殿。第二天，郭汜知道李傕把天子给劫走了，又带着兵到李傕军营前要打仗。天子和皇后都吓得够呛。

嘿呀，再说那郭汜带着兵风风火火地就来了，李傕也不含糊，麻溜出营迎战。这郭汜的军队运气不太好，吃了瘪，先撤回去了。这李傕就把皇帝和皇后的车驾一股脑搬到了郿坞，还派了他侄子李暹看着，把宫里的人都和外面断了联系，吃的喝的也不供应，那些侍臣们一个个饿得脸都绿啦。

皇帝实在看不下去，就让人跟李傕要五斛米、五具牛骨，想赏赐给身边的人。李傕一听就炸毛了，吼道：

“每天都按时送饭，还想要啥呀？”

然后就给了些臭肉和发霉的粮食，那味道，简直能把人熏晕。皇帝气得大骂：

“这逆贼也太欺负人啦！”

侍中杨琦赶紧凑上前说：

“陛下，这李傕可是个暴脾气，现在这情况，您就先忍忍，可别去惹他这火药桶啊。”

皇帝只好低着头，眼泪都把袍子袖子浸湿啦。正发愁呢，忽然身边的人慌慌张张地来报：

“陛下，有一路军马杀过来啦，那刀枪亮得晃眼睛，锣鼓敲得震耳朵，说是来救驾的。”

皇帝赶忙让人去打听是谁，嘿，居然是郭汜！皇帝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更愁啦。

就听见郿坞外面喊声震天，原来是李傕带着兵出来迎战郭汜，李傕挥舞着鞭子，指着郭汜大骂：

“我对你可不薄，你咋还想害我呢？”

郭汜也不甘示弱，回嘴道：

“你个反贼，不杀了你留着干啥！”

李傕急了：

“我这是在这儿保驾呢，咋成反贼了？”

郭汜撇了撇嘴：

“你这分明是劫驾，还敢说保驾？”

李傕不耐烦地说：

“别废话了！咱俩都别用士兵，单挑决胜负，谁赢了皇帝就归谁。”

这俩人就在阵前噼里啪啦地打起来了，打了十个回合，愣是没分出个高低。这时候，杨彪骑着马风驰电掣般赶来，大声喊着：

“二位将军先停停！我特意把各位官员都请来了，给你们俩好好劝劝和。”

李傕和郭汜这才各自回营去了。

嘿呀，杨彪和朱俊带着朝廷那六十多个官员热热闹闹地跑到郭汜的营里，想着去当个和事佬。可谁能想到啊，这郭汜就跟个不讲理的小孩似的，直接把这帮来劝和的官员全给关起来了。官员们那叫一个委屈，嚷嚷着说：

“我们可是好心好意来的，你咋能这么对我们呢？”

郭汜还振振有词：

“李傕能把天子给劫了，我就不能劫劫公卿玩玩吗？”

杨彪一听，也急了，质问他：

“一个劫天子，一个劫公卿，你到底想干啥呀？”

这郭汜一下就炸毛了，“噌”地拔出剑就要砍杨彪。还好中郎将杨密赶紧出来打圆场，费了好大劲才把郭汜给劝住了，这才把杨彪和朱俊给放了，其他官员还都给留在营里当“人质”呢，杨彪跟朱俊说：

“咱们作为国家的大臣，连君上和主子都救不了，还活在这世上干啥呀，真是白占地方啦！”

说完，俩人抱在一起哭得昏天黑地，直接晕过去了，朱俊回家之后就病倒了，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从这以后啊，李傕和郭汜就跟俩斗红眼的公鸡似的，天天打个不停，这一打就是五十多天，死的人那都数不过来啦！

嘿呀，咱再来说说这李傕呐，他平日里就跟着了魔似的，对那些左道妖邪的玩意儿爱得那叫一个深沉，天天让女巫在军营里敲着鼓，说是要把神仙给请下来。贾诩可没少劝他，可李傕就跟耳朵被棉花塞住了似的，压根儿不听。

这时候呢，侍中杨琦偷偷跑去向皇帝打小报告：

“陛下呀，我瞅着那贾诩虽说跟李傕关系挺铁，是李傕的心腹，可心里头其实还是惦记着咱大汉朝，想着陛下您呢。您不妨跟他商量商量对策。”

正说着呢，嘿，贾诩就来了。皇帝赶紧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眼泪汪汪地跟贾诩说：

“爱卿呀，你能不能可怜可怜咱这大汉朝，救救朕的小命呀？”

贾诩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

“这本来就是臣一心所想的事儿呀。陛下您先别说了，臣自有办法。”

皇帝这才抹干眼泪，跟他道了谢。

没过一会儿，李傕大摇大摆地来见皇帝了，还带着把剑，那架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厉害似的。皇帝吓得脸都白得跟纸一样。李傕跟皇帝说：

“陛下呀，那郭汜可太不把您当回事儿了，把公卿们都关起来了，还想着劫持您呢。要不是有我在，您早就被他抓走啦。”

皇帝赶紧拱手感谢，李傕这才得意洋洋地走了。

这时候皇甫郦来见皇帝了。皇帝知道这皇甫郦口才好，能说会道的，而且还跟李傕是老乡，就下诏书让他去两边调解调解，当个和事佬。皇甫郦领了圣旨，麻溜地跑到郭汜的军营去劝郭汜。郭汜说：

“要是李傕把天子送出来，我就放了那些公卿。”

皇甫郦又跑去见李傕，说：

“哎呀，李将军呐，天子看我是西凉人，跟您还是老乡，就专门派我来劝劝您二位，让你们和和气气的。郭汜那边已经答应听诏了，您啥想法呀？”

李傕下巴一扬，傲慢地说：

“我可有大败吕布的大功劳呢，辅政都四年了，立下的功绩那是满当当的，天下人谁不知道呀。那郭阿多就是个偷马贼罢了，还敢擅自劫持公卿，跟我对着干，我发誓一定要把他给收拾了！你瞧瞧我这谋略和手下的人马，还怕打不过郭阿多吗？”

皇甫郦可不惯着他，说：

“将军您这话就不对啦。以前有个叫后羿的，射箭那叫一个厉害，可就是不考虑以后的麻烦事儿，结果呢，自己把自己给玩没了。就说那董太师吧，多厉害呀，您也亲眼见过，可吕布受了他的恩还反过来算计他，一眨眼的工夫，脑袋就被挂在城门上了。所以呀，光靠武力强大可不行呢。将军您身为上将，手握大权，家族里上上下下都在朝廷里当大官，国家对您的恩情那是像海一样深呐。现在郭阿多劫持公卿，您呢，劫持天子，您说说，这事儿谁的罪过轻，谁的罪过重呀？”

李傕一听，这还了得，气得哇哇大叫，拔出剑就吼道：

“天子派你来羞辱我是不？我先砍了你的脑袋！”

骑都尉杨奉赶紧劝他：

“将军呐，郭汜还没除掉呢，您要是把天子派来的人杀了，那郭汜可有借口起兵啦，到时候诸侯们都会帮着他的！”

贾诩也在旁边使劲劝，李傕这才消了点气。贾诩赶紧把皇甫郦推出去，皇甫郦可不干，扯着嗓子大喊：

“李傕不奉诏，他想弑君自己当皇帝呐！”

侍中胡邈赶紧拦住他：

“可别乱说呀，这对你没好处。”

皇甫郦眼睛一瞪，骂道：

“胡敬才！你也是朝廷的大臣，咋还跟贼混在一起呢？君辱臣死，我要是被李傕杀了，那也是我该得的！”

骂得那叫一个带劲儿。皇帝知道这事儿后，赶紧下令让皇甫郦回西凉避避风头。

再说李傕这伙人，手下大半都是西凉那旮旯的，还拉了一帮羌兵来撑场子。可这时候皇甫郦跑出来，对着西凉人扯着嗓子喊：

“嘿！你们知道不，李傕那家伙要谋反呐，跟着他的那可就成贼党啦，以后有你们受的！”

这一喊可不得了，西凉人好多都听进去了，这军心呐，就跟那散了架的积木似的，慢慢就乱套咯。

李傕听说了皇甫郦这番话，那气坏了，脸都绿了，赶紧派了虎贲王昌去追他。这王昌心里明白，知道皇甫郦是个忠义的好同志，压根儿就不想去追，随便回去就跟李傕说：

“哎呀，我去找了，可那皇甫郦也不知道跑哪儿去啦，就跟人间蒸发似的。”

这边贾诩也没闲着，偷偷跑去跟羌人说：

“嘿，你们这些小伙子不错啊，天子都知道你们忠义，还想着你们打仗打得辛苦呢。这不，天子偷偷下了诏书，让你们回自己的郡里去，回头还有重赏哦！”

羌人本来就埋怨李傕小气，不给他们封官赏钱，一听这话，那还等啥，立马就带着兵撤了。

贾诩又悄悄给皇帝出主意：

“陛下，这李傕啊，就是个贪财又没脑子的家伙，现在他的兵都散了，心也虚了，咱用个大官儿的头衔去忽悠忽悠他。”

皇帝一听，行啊，就下诏书封李傕当大司马。李傕乐坏了，一拍大腿说：

“哎呀，这肯定是女巫降神祈祷的功劳哇！”

马上就重赏了女巫，那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军将们，他可一点儿都没想着赏。

骑都尉杨奉气坏了，跟宋果说：

“咱在战场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枪林弹雨都不怕，结果功劳还比不上一个女巫，这叫啥事儿啊！”

宋果也火了：

“那咱干脆把这贼给宰了，救天子出来咋样？”

杨奉一拍手：

“行啊，你在中军放火当信号，我在外面带着兵接应。”

两人说好了，就等晚上二更天动手。

可这事儿没保密好，不知道咋的就有人跑去跟李傕告密了，李傕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马上派人把宋果抓起来咔嚓一刀给杀了。杨奉在外面等着信号呢，左等右等不见火起，这时候李傕自己带兵出来了，刚好碰见杨奉，两人就在寨子里噼里啪啦混战到四更天。杨奉打不过，只好带着兵灰溜溜地往西安跑咯。

从这以后，李傕的势力就跟那泄气的皮球似的，越来越弱啦，更倒霉的是，郭汜还时不时来揍他一顿，他的士兵死了不少。

正愁着呢，忽然有人来报：

“张济带着大军从陕西来啦，说是要给你们俩和解和解；还放狠话呢，要是你们不同意，他就带兵打过来！”

李傕一听，得，那就卖个人情吧，先派人到张济军营里去说同意和解。郭汜一看，也没办法，只好跟着答应了。

张济给皇帝上表，说让皇帝到弘农去，皇帝高兴坏了，拍着大腿说：

“哎呀，我都想回东都想好久啦，现在借着这机会能回去，真是太幸运啦！”

马上就下诏书封张济当骠骑将军。张济也挺上道，送了好多粮食酒肉给百官吃。郭汜也把公卿们放出了军营，李傕收拾好车驾准备往东走，还派了几百个老御林军拿着戟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