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知摇接着说:“当年的车祸,是我未婚夫张宇豪,和我继妹霍玉婷两人设计的,他俩背着我搞在一起。为了霸占公司。他们在我妈去世后又开始计划。而我因为我妈的突然去世深受打击,所以公司的事情,和婚礼的事情就让他们两个安排,他们就在我的饮食里下了安眠药,导致我经常昏昏欲睡”。
一群警察正神情专注地听着布知摇描述。眼神紧紧锁住布知摇,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一位年轻警察手持纸笔,笔尖悬在纸面,记录关键信息,表情严肃认真。
布知摇说:就在拍婚纱照那天,他们在我喝的牛奶里面下了十足的药量!到了盘山路他们把我塞进驾驶室,我浑身无力,四肢无法动弹!但意识清醒他们害我的目的和动机我得清清楚楚,我被固定在驾驶室,车就像脱缰的野马冲下悬崖。我身受重伤坠入江河,被冲到岸边。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在深山迷失方向好几天,后来被独居深山的布奶奶收留,布知摇这个名字也是布奶奶给我取的,我跟布奶奶在这深山住了三年,直到前天我意外恢复记忆,碰巧又在前面发现疑似人骨的东西,我这才出去报警的。
警察小陈说:“那当初黄警官找到的证据和证词都是假的吗”?
布知摇说:“所谓的证词,不过是张宇豪和霍玉婷闭着眼睛瞎说的,反正死无对证,我之所以没有报警,一是没有证据,而今三年过去,想再找证据也没那么容”。
就在他们热烈讨论时,不远处的灌木丛微微颤动,一双眼睛正透过枝叶的间隙,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监视者呼吸极轻,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暴露自己,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与不安,同时又夹杂着一丝阴鸷,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而警察们对此浑然不觉,仍专注于布知摇的分析之中。
只见那人身形微微佝偻。她眉头紧皱,原来是布奶奶正隐匿在一棵粗壮的大树后,微风轻轻拂过,吹起她几缕花白的发丝,可她浑然不觉,仍专注地监视着,那鬼鬼祟祟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疑惑,突然她看清站在警察中央的人是布知摇。
她的双眼瞪大,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心中的信任大厦轰然崩塌,每一片残骸都割扯着他的神经。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与悲愤,内心读白:“摇摇,为什么你会带警察来乌龙沟?难道你是卧底,好啊,为了查我的身份装失忆来骗我,想抓我,门都没有,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说着她干枯的双手以一种诡异而利落的动作,迅速扯下脸上那层衰老的伪装。刹那间,一头乌黑长发倾泻而下,精致绝伦的面容瞬间展露。她的双眸犹如深邃的幽潭,波光流转间,寒意与魅力交织,令人不敢直视。高挺的鼻梁下,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接着她又脱去松垮的老年服,一副曼妙的身姿如被解封的画卷般展露无遗。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让人难以想象这前后巨大的反差!此时此刻应该称她为杀手更贴切。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坏笑,只见她玉手轻轻一扬,几道寒光从袖间激射而出,暗器如流星般朝着布知摇飞去。
乖宝如有所感,敏锐察觉空气中一丝异样波动:“神啊,小心暗器”!紧接着,只见一道寒光破风而来,那暗器裹挟着凛冽杀意,如流星赶月般直逼布知摇。
布知摇反应奇快,长臂一伸,如苍鹰扑兔般精准地揽住身后的警察,顺势带着其旋转一圈,化解了暗器的袭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潇洒流畅,两枚恰似水滴的剧毒暗器,“噗”的一声,深深嵌入一旁的树木之中。只见那树木被击中之处,瞬间泛起诡异的青黑色,剧毒沿着树干迅速蔓延,周围的树皮开始干裂、不多时,整棵树便生机断绝,呈现出一片死寂。
避开这致命一击,布知摇说:“大家小心”!她面色一凛,不敢有丝毫耽搁,瞬间调整状态,身形如闪电般冲进丛林。
警察急忙跟上去,杀手目光锐利似鹰,拔起腿就跑。她凭借对丛林路径的熟稔,如鬼魅般疾行。
布知摇身法飘逸,借助风势加速。树木在她经过时,枝叶沙沙作响,两人在丛林中你追我赶,所过之处,鸟兽惊飞。
布知摇见警察没跟上来,陡然发力,脚下蹬出一个深坑,整个人如炮弹般弹射而出,高高跃起,在空中身形如燕,一个漂亮的前空翻。落地瞬间,正好稳稳地拦在杀手前方,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她身姿挺拔。
杀手震惊的说:“你会武功”?布知摇说:“怎么!怕了”!杀手说:“竟敢耍我”!额头上青筋暴起,身形如电,直扑布知摇而去。布知摇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侧身轻松躲过。杀手一击不中,紧接着又是一连串凌厉攻势,拳风呼呼作响,带起周围树叶纷飞。布知摇身法鬼魅,在杀手的攻击间穿梭自如,时不时还出手反击,招招直逼要害。
杀手心中的愤恨如火焰般越烧越旺,出招愈发狠辣。猛地一拳轰出,布知摇躲避不及,被击中肩膀。然而这丝毫未影响布知摇的动作,布知摇趁杀手收拳之际,一记飞腿踢杀手的胸口。杀手向后趔趄几步,稳住身形后,大吼一声,“布知摇,原来你才是真正的伪装高手”。
杀手越打越怒,招招狠辣,势要将布知摇置于死地。布知摇轻松应对,可随着杀手不顾一切的攻击,都没伤到布知摇分毫,布知摇猛地飞起一脚,正中杀手胸口,杀手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沿着陡坡翻滚而下,扬起一路尘土。所以?
布知摇毫不犹豫地提气欲乘胜追击,欲将杀手一举拿下。突然闪出一道蒙面身影,迅速将滚下坡的杀手救起。
第二十二章:身份暴露
还未等布知摇有所反应,他们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丛林中,只留下一片寂静司机华叔与飞扬的尘土,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幻影。
警察正好赶到,杨警官问:“布知摇你没事吧”!布知摇回道:“我没事,人跑了”!另一个年轻的警察说道:“我们进山竟然引起杀手的注意,看来你发现你的人骨不简单”!杨警官拿出捡到的衣物:“这是杀手刚才留下”!布知摇仔细看了杨警官手中的衣服。和那具伪装老太太的人皮面具静静躺在假发上面。她陷入沉思。
乖宝说:“我知道杀手是谁了”!布知摇内心读白:“你怎么会知道杀手是谁”?乖宝说:“杀手,是布奶奶”!布知摇内心读白:“怎么可能,布奶奶都七十多岁了!怎么可能是身轻如燕,武功精湛的杀手”?乖宝说:“就是那天晚上给她检查身体我就发现,布奶奶看着七十多岁,实则她的身体比一般的年轻人更强壮”!布知摇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乖宝说:“当时你刚恢复记忆,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和惊吓!看你和布奶奶关系那么好,我就没说实话”!布知摇不解的问:“可是她这么厉害的杀手,为什么要伪装成老奶奶躲在深山里”?乖宝说:“她是杀手,肯定要了不少人的命,她不得躲警察吗”?布知摇说:“她躲警察,为什么要对我痛下杀手”?乖宝说:“对呀,她躲警察,你带着警察来挖老人家的遗体,她肯定以为你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带警察来抓她”!
布知摇和乖宝正沉浸在对布奶奶身份的讨论中。杨警官紧蹙眉头问:“布知摇,你在想什么呢”?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瞬间打破了她们专注的氛围,一人一虫如梦初醒。
布知摇说:“我知道杀手是谁了!你们跟我来”。
与此同时蒙面人如鬼魅般拉着杀手在丛林中狂奔。蒙面人的手像铁钳一般,死死拽住杀手的胳膊,眼神中满是决然。他边跑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树枝划过脸颊,他浑然不觉。
突然,杀手不知为何,猛地一甩胳膊,挣脱了蒙面人的手。蒙面人惊愕地回头,只见杀手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决绝。“玄策,别跑了”。
蒙面人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向蒙在脸上的黑布,似是在揭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指尖轻勾,布料一寸一寸地被扯下,那神秘的面纱如同暮霭渐渐散去。随着遮挡之物逐渐脱离,他的面容也一点点显露,先是高挺的鼻梁,坚毅的线条似能划破虚空;接着是深邃的眼眸,幽光闪烁,宛如藏着无尽的深邃星河;最后,那紧抿的薄唇,带着几分冷峻与沧桑。那被揭开的刹那,仿佛世界都为之屏息,他终于以真实的面容,直面杀手。
玄策声说道:“慕隐,刚才那人是谁”?语气中透着一股狠劲。
慕隐一想到之前对布知摇的种种关心。再想到布知摇对她的欺骗,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恨便如汹涌的潮水般,从心底疯狂涌起。这愤恨好似熊熊烈火,在她胸膛内疯狂燃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剧痛无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愤怒与不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变得灰暗无光,只剩那蚀骨的愤恨萦绕心头,久久不散。“一个小时内我要霍倾城的真实身份信息”。
玄策回问:“霍倾城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了保护她,你不惜冒着风险出山”!慕隐勉强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却如冬日残阳般无力。眼中满是悔恨,“现在看来,我昨天的想法就是一个笑话,霍倾城你敢耍我,从现在开始,不惜一切代价杀掉霍倾城”!
玄策说:“重点保护对象怎么突然变成猎杀对象了?你慕隐要杀一个人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怎么还不惜一切代价”?慕隐缓缓抬起头,嘴角扯出一抹笑,那笑容像是被苦胆浸泡过,满是酸涩的自嘲。“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一定打得过她”!
这时三个打手突然冲出来围住慕隐和玄策,为首的说道:“慕隐找你可真不容易啊”!被围的两人瞬间警觉,本能地进入战斗状态。玄策微微下蹲,双手握拳置于身前,目光如鹰般紧紧锁住对面为首之人,浑身肌肉紧绷,似随时准备发动攻击!慕隐则侧身而立,双脚分开保持平衡,警惕地留意着另外两人的动向,眼神中满是坚毅。
几乎同时为首之人一声令下:“拿下慕隐”!率先冲向慕隐,一场激烈的打斗就此爆发。双方拳脚相交,伴随着喘息声和拳脚碰撞的闷响,战斗的火药味愈发浓烈。
为首之人拳脚带起呼呼风声。慕隐也不含糊,侧身闪过,反手就是一记凌厉的爪击。另一位打手趁势欺近,手中长刀寒光闪烁,劈向玄策,玄策迅速抽出软鞭,鞭梢如灵蛇般刺向打手咽喉。
一时间,沙石飞扬,双方你来我往,拳脚碰撞之声、兵器交击之音不绝于耳。三个打手配合默契,或攻或守,尽显侠义风范。
慕隐和玄策虽心术不正,但实力与三个打手相当,招招狠辣,毫不退缩。突然,慕隐趁三人不备,手臂一挥,暗器如闪电般射向三人。伴随着“嗖”的破空声,暗器带着凛冽的气势直逼三人。三人面色一变,急忙侧身闪躲,可还是有一人手臂被暗器擦过,划出一道血痕。顿时一股黑紫之气蔓延开来。
慕隐和玄策趁着三人躲避暗器的间隙,迅速转身就跑进丛林成功脱身。受伤的打手忽感头晕目眩,为首之人忙上前查看伤口。“不好,暗器有毒”
受伤的打手面色迅速变得如纸般惨白,冷汗如雨下,嘴唇乌紫,视线也渐渐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最终“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意识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