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日本阳城——阳城事务所一层。
此间有些反常的早早起身,穿上白衬衫和休闲裤,他便坐在电竞椅翻阅着《此间绝望》的绝望对抗手册——故事002的完整数据:
他站起身开始伸展腰间,跳起了“精神病”舞蹈003,此时的他如同鲤鱼一般游走于一层的角落,他趴在地上开始仰泳以此来清理“地板”——(此间:IC应该通过这次的堪称最强“霸凌类绝望”案件,来帮助相同类型的绝望者。)
这不过只是开始,无数绝望在此间诞生——而他作为普通人仅仅只能通过“精神病”方式来对抗。
此间打开手机准备看一看现实的新闻时,直到他看到——静的加密邮件.
——绝密档案:行动代号《情感2026》的内容:
任务标题:在此间,职场欺压成常态,
任务对象:月下莉莉,
任务目标:找到月下莉莉隐藏的情感,解决月下莉莉的压抑“绝望”,
行动代号:《情感2026》,
行动地点:月城第一服装店。
此间双手抱头,摆出一副可怜的姿态:“当你把后背托付给前辈时,你会明白什么是后辈。”
此间的“无实物表演”并没有观众侧目,这让他有些许尴尬。因为绝望还在二楼的床上睡觉,源城希早早的出门了。
绝望冰冷的声音在此间的脑海中响起:
任务宣读:行动代号《情感2026》。
任务目标:夺取月下第一服装店的服务员:“莉莉”的绝望成分。
任务对象:“月下莉莉”的绝望值:68,已超过正常水平(50-60)。
此间笑了笑:“你醒了?不多睡一会?”
有少许虚幻色彩的紫发少女此刻站在了此间的身后,她摸了摸此间的脖子。
绝望摸到一手的灰尘:“你这是在干嘛,在地上打滚?”
此间双手摊开,不可置否:“谎言无法包住真相,就如同纸包不住火。”
绝望伸出双手把此间扑到了电竞椅上。
——随着绝望值增加,绝望会越来越实体化,目前3000点绝望值。她的实体程度为百分之30,但依旧只有此间可以观测到她和听到她的声音(10000点绝望时可能会彻底变成人也说不准)。
“咚咚咚。”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此间轻轻地推开绝望一脸“红温”:“我……我先去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黑色短发,小巧精致五官,穿着休闲服的可爱少女——早川栗子。
绝望的视线让他不寒而栗,此间一个没注意,不小心滑到在栗子面前翻了一个跟头。
他趴在地板上微笑道:“面试通过”。
栗子笑吟吟的:“不愧是“精神病”级的面试,要是我听你的下午来是不是就不通过了?”
此间双手抱着头,嘴里含着一块“此间绝望联名款式”的紫色糖果(酸甜辣味):“不知道,你头发弄回来了?”
栗子:“不然呢?”
此间:“现在要执行任务了,你要参与进来吗?”
栗子摆了摆手,做了个鬼脸:“那不然呢?”
此间暗道麻烦了——源城希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任务怎么办。
此间:“任务对象:月下莉莉,行动代号:《情感2026》”
相当简短的概述,栗子从兴奋,疑惑,再到皱眉:“月下?月下莉莉?。”
此间:“你认识吗?”
栗子:“可能。”
此间稍微伸展了一下身体:“去月城百货街(月城商业街的隔壁)买艾斯库莉姆?”
栗子往此间的方向走去,还没等他闪躲,迅速挽住了他的手:“走,走,走,去约会。”
一旁的绝望“愤愤”的眼神看着他,她纤细修长的手狠狠的掐了此间一把,周围的温度更是冷了几分。
此间不小心叫出了声:“疼,疼,疼”。
栗子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反而是满脸笑意的旧挽着此间的手臂出门了。
月城,第一百货街。
月城百货铺的人潮如以往般热闹——
当此间黑色长发忧郁青年和阳光可爱活泼的高中生的组合出现时,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再度来到雪糕店,栗子感到一阵暖意。她这次不是在享受“甜味”,而是在享受甜味。
此间:“老板,来三个艾斯库莉姆牌子的冰淇淋。”
雪糕店老板无奈笑道:“今天没有情侣折扣了,只能原价购买,一千二百日元。”
此间:“没事,没事,我们原价买。”
绝望面无表情的看着此间:“??????????”
见气氛有些不对,此间迅速改口:“我们不是情侣。”,绝望听到这句话后才稍微安心下来。
而早川栗子松开了此间的手臂,她拿起“艾斯库莉姆”一个人走到了长椅边,嘴型微微变幻的无声:“你们的关系还真是形影不离啊。”
…………
另一边,月城,月下第一商业街——
黑色长发异国风格美少女在街道上来回穿梭,吸引了人群的侧目——源城希为了庆祝这次作战的胜利,打算去买些东西,但她的眼眸流转过百千商品时,却难以将目光停留于任何一瞬。
月下第一服装场内:
琳琅满目的服装,源源不断的客人:
以及“正式员工”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服务员:川崎微,
在这里已经有十年工龄的旧部“老员工”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陇川一乌,
和“临时工”的:月下莉莉,她们对顾客言语交错间,看到了一名黑色长发、绝美侧颜、完美身材,穿着间隙处缕着复杂的金丝纹路、红与白交织的旗袍的少女——源城希。
原本她的颜值和身材就相当出众,此刻配上异国的绝美装饰引来了无数人群的涌动,大批大批的购物顾客聚集到了服装店的外围。
月下莉莉刚要起身和源城希打招呼,却被一旁的川崎微按下:“你去帮别的顾客推荐衣服,我去问一问。”
川崎微拿起一件标签上——6万日元、顶流品牌的女式水手服套装朝着源城希走去。
川崎微一眼就能看破的职业性质微笑:“打扰一下,请问您是在选购商品吗?我们这里有月下商业街最顶级的衣服,可以看一下吗。”,她没有等源城希回应便拿出衣服展示,这一行为引起了源城希的不满。
直到她转身瞧见店里的月下莉莉,打算上前去打个招呼——而川崎微以为是她的推荐奏效了,连忙收起衣服跟在她的身后。
源城希悲伤的表情上挤出了一丝微笑:“月下,你好啊。”
月下莉莉听到悦耳温柔的熟悉声,她转过身来,瞧见了源城希的全貌:“姐姐,你过来了啊。”
月下莉莉的眼神中飘过一抹色彩:“姐姐美的不可方物,旗袍很适合你。”
源城希听到夸奖:“你也很可爱,我来看看你。上次忘记告诉你名字了,我全名叫源城希,叫我希就可以了。”
月下莉莉露处一丝笑容:“我全名叫月下莉莉,叫我莉莉就行。”
川崎微推开在谈话的月下莉莉,凑到源城希身前继续喋喋不休的推销着:“这件怎么样,比刚才那件更好,是我们月城最大的品牌。”
源城希被弄得有些烦躁,她把双手伸出:“我没有钱了,不打算买衣服。”
此刻她的“笑容”瞬间收起:“没钱还进来干什么。”,径直离开源城希去别处继续推销她手中的品牌了。
月下莉莉一脸抱歉:“对不起啊,希姐姐。”
源城希:“没事的。”
川崎微见月下莉莉还在给源城希道歉,她升起了一股怒火:“月下!能不能好好工作,你在干什么!!!还有这么多顾客,还不去帮助他们介绍衣服。”
门外的人群开始了讨论当中:
人群中的叹气声:“这么好看的美少女,居然没有钱。”
人群中的愤怒声:“这家店的店员太不尊重人了,人家那么好看,被个“丑八怪”这么说,大家都不要去这家店了。”
很显然第二种声音几乎占据的声音的浪潮。
此刻“老鹰”见势不妙——陇川一乌走到了川崎身边,小声对川崎微说:“你没看到外面这么多顾客吗?你这样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赶紧过去道歉!”
川崎微露出了一丝恐惧,立刻对源城希弯腰:“非常对不起,刚才我的言语有问题。”
源城希说没事之后打算离开这家店,月下莉莉想要挽留,却被后方的川崎微瞪了一眼。
月下莉莉想上去说些什么,但她仅仅只是暑假工——如果被前辈盯上,被恶意中伤:“她在偷懒”这类言论。她原本就不多的薪资可能会更少,她现在非常需要钱。
源城希离开了月下第一商业街来到了月下广场的公园长椅上,她现在连奶茶钱都拿不出——此间忘记把任务结算的钱给她了。
另一边,此间、栗子和紧随其后的绝望来到了商业街——直接前往目的地:月下第一服装店。
此间开始在服装店内“狗刨式”仰泳:“我嘞个蓝发美少女。”,他来到服装店的第一件事便是:“发神经”。
刚道歉完的川崎微看到店里走进来一个“精神病”,内心是接近崩溃的。
栗子:“大家快来看啊,这里有一个神经病。”
此间被身后熟悉的声音吓得从地上爬起来,此刻他的白衬衫粘上了些许灰色。
川崎微用手指着此间,并发出了愤怒的声音:“滚出克。”(注:日本的中式方言)
此间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气得川崎微用上双手来推他。
正当他要被推出去时,此间把右手伸出:“且慢,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来购物的。”
川崎微鄙夷,此间直接从裤兜掏出银行卡,拿出刷卡器“唰”,冰冷的机械提示音:“您的余额还剩:3036万余日元。”(JPY3036万约等于RMB146万)
给川崎微来了一波小小的震撼,她所在的月城第一服装店的价值在1亿6千万日元左右。她的烦躁表情迅速“回收”,微笑喜于言表,这可是大客户,提成能拿到手软。(此间卡里的钱相当于可以买下这个店的五分之一)
川崎微一脸谄媚:“那我给您推荐我们店里的最高档款式如何。”
此间摆手拒绝,看到角落里的蓝色短发美少女服务员,上前询问:“你叫?”
月下莉莉对上了此间的视线,有些疑惑:“我叫月下莉莉,可以叫我月下。”,她看到了黑发青年后边的黑色短发元气高中生少女,有些熟悉。
早川栗子:“你好,月下,刚好过来买东西,顺便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早川莉莉透露出了一丝兴奋:“你回来了啊,你的变化我都快看不出来了,真的非常可爱。”
在名字互相交换后,开始寒暄时,此间打断了她们:“你们不要叙旧了,来给我挑选衣服吧。”
月下莉莉“真诚”的笑容下意识的浮于表面:“我看看,这位帅哥适合什么?”,她思考了一会,一套视觉系搭配便出现在了心中。
月下莉莉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有些疯癫的人物,她尽量压低声音显得很客气:“适合穿本土的日系宽松衬衫搭配改良款的和式袴裤。”
此间突然凑得很近,抚摸着月下莉莉的蓝色中短发。月下莉莉表情有些慌张,迅速摆动身体闪躲开来:“帅,帅哥,别乱动,你要不先试试,我说的这套搭配。”
此间抬出ok手势,拦住了她,继续抚摸她柔顺的头发,月下莉莉的表情露出了明显的不乐意:“请你不要摸了。”
绝望,栗子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此间的行为,而是在一旁等待后续。
此间继续并变得更大胆,开始抱着月下莉莉——绝望和栗子也看不下去了,准备去阻止此间。
就在这时月下莉莉哭了,她生气的推开此间:“你能不能滚!我不给你介绍了。”
绝望冰冷的声音朝着此间传来:
“检测到任务对象月下莉莉绝望值开始上升8点:当前绝望值76。”
此间松手放开了月下莉莉,他开始趴在地上“打扫”服装店的地板:“我是一只小青蛙,瓜瓜瓜瓜瓜瓜。”
月下莉莉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哭,她下意识把脏话对着顾客脱口而出:“真的是精神病啊。”
此时,川崎微一脸谄媚过来,她觉得眼下正是“讨好”此间这位大客户的时候:“月下!!!你居然敢辱骂顾客,要是得罪了这位大客户,你工资还要不要?!”,正说着,她要过来教训月下莉莉。
此间一把推开了川崎微挡在了月下莉莉前面:“你推荐的我都买。”
月下莉莉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一丝嗔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才不要……”,虽说如此她还是很需要钱。
早川栗子扯了扯此间的袖子:“我还欠她6万日元。”
此间拿出手机输入支付密码:“刚好给你发这个月的工资。”
一阵机械音从栗子的手机上传出来:“ID:早川栗子,到账30万日元。”
月下莉莉羡慕了,三十万啊,哪怕是店里销售额相当高的她也只能拿到二十万日元。(JPY30万约等于RMB1万5千)
早川栗子有些惊讶:“是不是给多了?这比正式员工的平均工资还要高一些。”
此间:“难道你不是正式员工吗?而且我们阳城IC事务所可能存在资金不够的情况,既然有肯定是多发一点比较好。”
早川栗子这才勉强收下,并将六万还给了月下莉莉。
此时的月下莉莉心情复杂:“栗子,能加我一个吗?帅哥,能让我给你们工作吗?”,她的语气近乎恳求。
很显然事情超乎了此间的掌控。他原本打算,让月下莉莉对不公能将情绪表达出来,对不公表达不满。
绝望:“月下莉莉绝望值79。”
(此间:“这个时候拒绝她,会不会导致出现问题?”)
经过思考后此间:“那可以让我摸你头发吗?可以随意抱你吗?”这是他最后的威胁,然而月下莉莉犹豫到肯定:“可以。”
此间:“那你先给我看衣服,看看你有什么特别能力,值得进入IC事务所。”
月下莉莉:“那你先试一下我刚才的那一套,让其他人做出真实评价。”
此间走进试衣间叹了一口气,他自认为无可挑剔的“精神病”作战居然完败。事情脱离了掌控,他可能因此干了和JW组织干的一样的事情。
他走出试衣间,黑色长发下的他五官精致,接近1.79身材普通的他穿上黑色的日系宽松衬衫搭配改良款的和式袴裤,也是引得一片称赞练练。
月下莉莉:“还需要测试吗?栗子你说说怎么样?”
栗子看呆了,平时的此间相当随性穿搭,而这稍微有些正经的穿搭以体现出了他那忧郁又带着清醒的风格。
很显然结果已经显而易见,此间放弃了继续测试,很明显月下莉莉对服装的搭配已经出神入化,比起卖衣服的服务员,她更像一个专业的“服装师”。
绝望:“检测到源城希绝望值上升9点,当前绝望值80。”
此间:“怎么回事?!”
绝望再次撒了一个小谎:“昨天看你在执行任务,忘记说了。”
同伴陷入危险中,这让此间更为焦急:“推测位置。”
绝望的意识直冲此间的脑海:
通过绝望类型分析中:
百分之八十概率在月下广场,
百分之十概率在月下第一百货街,
百分之十概率在月下第一商业街。
此间准备开始跑起来了,因为地点就在附近:“栗子计划有变,目标月下广场。
月下莉莉你帮忙给我们选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子,顺带给你选几件。我这边有急事,通过了我到时候帮你找合适的工作。”
栗子迅速跑步跟上,剩下月下莉莉在原地楞了一会。她回头看到川崎微不怀好意的盯着她,她假装没有看到,开始挑选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