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二话虹烬的身世之谜,同情心作祟的阎一终标大龄青年
- 星际大小姐,在兽世当碎催
- 朕还能行
- 2635字
- 2025-03-20 04:09:24
阎一蹲在治愈泉边,鼠浩瀚佝偻着背挪到她身旁时,她正盯着泉底游动的银色小鱼——这些是月光藓孢子化成的精灵,正啃食着水里的寄生虫卵。
“大伙儿都传遍了,说这是兽神赐福。”鼠浩瀚布满菌斑的爪子浸入泉水,溃烂的指尖立刻浮起荧光,“其实是你......”
“别。”阎一突然甩尾拍散水面倒影,“我明天就走了。”
听鼠百说,吉娜在三天前被打晕后被放回了姆克丛林。与此同时,狩四白的死亡倒计时已经停止,关于他的死亡界面也消失了。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鼠浩瀚看见少女耳尖沾着的火红蚁碎壳——这是今早给虹烬挑伤口时溅上的。他浑浊的独眼泛起水光,自顾自的喃喃:“虹烬小时候是非常漂亮的,他发病,总爱躲在骸骨树的鸟巢里啃月光藓。”
阎一尾巴尖突然僵住。前天她爬树给那疯子换药时,确实发现巢穴里铺着发霉的月光藓垫子,当时还以为是鼠千准备的。
鼠浩瀚浸泡在治愈泉中,苍老的面容被绿光映得发青。泉水四周,鼠兽人们正搀扶着病弱的亲属蹒跚而来,欢呼声此起彼伏——这是恶溃之泽百年来第一次有了生机。
“虹烬的母亲……是十阶红腹锦鸡。”他干枯的指尖拨动水面,涟漪中浮现出幼年的虹烬“他九岁那年,他父亲——也就是我——把火蚁巢封进了他心口,只为能获取他母亲的关注。”泉面波纹扭曲,映出虹烬溃烂脖颈下跳动的蚁巢,密密麻麻的火红蚁正啃噬着新生的血肉“他母亲给他下的禁制,除了限制他自由,只能活动在恶溃之泽…其实是为了压制他身体里的火蚁,只有寻到妻主…”
阎一撩起被夜露打湿的额发,吃惊的张大嘴,她不知道是先消化“鼠浩瀚是虹烬爹这个消息”还是“寻到妻主,得到自由!”她心中暗骂,好你个狗系统啊!闹了半天还是走感情线啊!你们勒丹不会良心痛?老子好歹是个千金呐!未来的家主!就这么坑她!
良久,阎一稍微缓过劲儿:“所以你延续狩猎祭,是想给他找个能解开禁制还他自由的伴侣?”
鼠浩瀚佝偻的脊背在泉水中舒展:“他三十六岁了,十二阶的兽人,他自己不愿意……发情期全靠火蚁啃噬熬过去……得到自由,这也是虹娜斯的心愿。”水面突然翻涌,显出虹烬昨夜撕开伤口的画面——他正将阎一掉落的绒毛塞进溃烂的骨缝“你每治愈他一次,火蚁反噬就更疯一分”他看阎一的眼神有些责怪“虹烬的异能蚀骨火,一旦使用,他体内封印的嗜火火蚁群,就会蔓延他的皮肤啃食……往常都是我涂些清凉膏,唯有他自主开启的鼠族祭司印能治愈他的溃烂——但他这次,他不治了。”远处骸骨树骤然炸开硫磺火云,三条赤尾刺破夜幕。
阎一摸了摸眉心尚未隐去的六阶印记:“可是我,比他阶低那么多…”她随即想到那些同样低阶的祭品们“你抓那么些低阶雌性去和他?”
泉水突然沸腾,映出虹烬被禁制掩盖的兽形虚影:流光溢彩的兽形本该比兽世大陆所有的兽形更耀目,却被他自己用火毒烧得焦黑蜷曲。
鼠浩瀚十二根指头痉挛般抠住岩石:“红腹锦鸡一族,终生有一次无视阶级标记的能力,虹娜斯阶级太高了,只要她想,兽世大陆,她可以终标任何兽人,当年虹娜斯的飞羽……就是被我亲手剪断的,我想叫她,永远只属于我……”
“十二阶大祭司的真容,总不会比鼠叔您更寒碜吧?”阎一再也听不下去这个老变态的自述了,这家大人也太没正形了,好好的儿子从九岁就给人整这整那!她深呼一口气,打算为自己盲目自信的错误埋单“我这去找他,能救救啊!”
阎一发现升了六阶的确不一样了,她轻松跃上树冠,月光透过骸骨枝桠斑驳洒在虹烬蜷缩的石床上。大祭司溃烂的脊背粘着腐叶,三条赤尾像被火蚁蛀空的烂绳索耷拉在床沿——比她上次治疗时又严重三倍不止。
她也不打算多做解释了,不是喜欢她嘛,虽然他烂的她实在不知道从哪里下爪。
“终标要解兽袍。“阎一爪尖勾住他腰间早被脓血浸透的绷带。
虹烬突然翻过身,心口蚁巢里钻出半截火红蚁,叼着块她上回遗落的尾巴绒毛:“小神医现在看得清了?”溃烂的牙龈故意咧到耳根“我这副身子配得上你的终标印?“
阎一咬咬牙,直接扯开他左肩残破的祭司袍,露出底下被火蚁啃出蜂窝状的血肉。六阶兽印在月光下泛起银纹,她突然俯身舔过虹烬锁骨处,唯一完好的皮肤——混着浓郁花香味的唾液让虹烬尾椎窜起电流。
“你!“虹烬赤尾刚炸开就被阎一按进石床裂缝。猫爪精准扣住他溃烂最轻的胯骨,那里还留着上次治疗时她画的止血符。虹烬金瞳里的伪装寸寸崩裂,终于露出底下颤抖的期待。
阎一虎牙刺破指尖,鲜红的血珠滴进他心口蚁巢:“终标不是怜悯你。”六阶兽纹突然缠住虹烬试图遮挡面部的赤尾,“而是我狂妄自大的赎罪券。”封印血契成型的刹那,虹烬后背浮出完整的凤凰尾翎,三道禁制锁链正在猫爪印下熔成金水“下面,咱们正式终标。”
阎一爪尖悬在虹烬后颈的腺体上方,月光藓的清香混着他溃烂伤口的硫磺味直冲鼻腔。她想起上次终标狩四白时,那家伙的腺体被自己啃得血肉模糊,所以她这次特意用异能卡的治愈力裹住虎牙。
“你属蜗牛的?“虹烬赤尾焦躁地拍碎石床边缘,溃烂的脊背渗出带金属光泽的汗珠。阎一发现他腺体周围新生的皮肤异常敏感,刚用肉垫蹭两下就泛出玫瑰色的光晕。
大祭司突然闷哼着弓起腰,甜腻的果子味儿轰然炸开。阎一被呛得打了个喷嚏,六阶兽印应激性亮起,真没想到,脾气暴躁、杀伐果断的大祭司,他的腺素味儿,与他能有这么大反差!阎一受了刺激,直接把虹烬按进腐殖土里:“催什么催!“她恼羞成怒叼住腺体,尖牙刺破的瞬间尝到火蚁卵的腥苦。
虹烬残缺的指甲抠进地面,三条赤尾不受控地绞住阎一腰肢。少女突然松开利齿,舌尖卷走他腺体渗出的银红血珠,温柔起来:“疼不会说好话?”治愈绿光顺着齿痕渗入,将灼烧感转为酥麻的刺痛感。他破碎的喘息卡在溃烂的喉管里,化作带着火星的甜果香雾。
直至深夜,阎一累倒,睡得却香甜。
虹烬的赤尾卷着阎一的手腕,溃烂的指尖在月光下反复摩挲她手腕处的皮肤。狩四白的龟甲纹在沉睡的猫兽人颈后泛着冷光,而他试图烙下的鼠尾印记刚显形就化作脓血滴落——火蚁反噬让他连祭司之力都凝不稳。
大祭司气急,扯开心口未愈合的痂,用本体——火红赤尾刺进自己跳动的火蚁巢穴。
骸骨树的磷火猛然暴涨,映出他后背浮起的十二阶祭司图腾。溃烂的皮肤下钻出无数火红蚁,叼着带硫磺味的血珠爬满阎一手臂,硬生生在阎一左手腕咬出个鼠尾印。
“嘶......“阎一在昏睡中皱眉,本能地缩了下爪子。虹烬立刻用烧伤的掌心捂住她不安分的兽印,火蚁群正把他新生的鳞片啃食成烙铁般的赤红色。虹烬金瞳里闪过一丝狠戾,竟将尾尖捅进自己喉结处的溃烂——那里封存着他的本源之力。
鼠浩瀚摸黑爬上树时,正撞见虹烬把熔化的鳞片按在阎一手腕。月光藓突然疯长,裹住他快被火蚁蛀空的手骨,在阎一左侧手腕烙印出鼠尾缠猫爪的图腾。